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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华强北到非洲

时间:2020-03-02 20:47 | 来源:gdsc.net.cn | 编辑:网页游戏私服排行榜

小编导读:吴烨彬在华坚集团非洲的工厂里。除署名外均为受访者供图 2017年,吴烨彬在广州参加一场关于制造业的演讲。 2018年,吴烨彬在埃塞俄比亚街头。 华强北某电子市场内部 中青报·中青网记者 杨海/摄 2017年,吴烨彬与

  小米公司的多款红米系列产品都由国内最大的ODM公司(原始设计制造商)闻泰科技打造——从设计、采购物料到生产组装等全套服务均由闻泰提供,最后贴上红米的商标。

  溃败来得和当年进场时一样迅猛,从2013年2月开始,每月“跑路”的手机厂商有200-500家。与巅峰时期的6000家相比,年底只剩下不到800家。

  他们没有先做好PPT去找融资,而是拿着实习工资在龙岗区租了民宅,再用两个月的时间做出样品,放到国外众筹网站上预售,筹到27万美元,成立了uArm公司,引起了很大关注。

  那时初代iPhone刚问世不久,触摸屏成为新的技术潮流。汇顶投入大量成本,研发出10点触控技术,但当时的大品牌手机厂商根本看不上这家小公司的方案。后来,汇顶成为中国电容式触控芯片第一大厂。如今,它为华为最新款的手机提供时髦的屏下光学指纹解锁功能。

  他把原因归结于自己的不自信。2004年,因为“对面就是香港”,吴烨彬在高考志愿栏填上了深圳大学,选了当时最热的工业自动化专业。

  他的办公室更像一个实验室,一张长桌占据了大部分空间,上面堆满电路板、拆开的笔记本电脑,以及各种电子设备的半成品。那个智能水杯也在桌子上,只不过已经变成了一个笔筒。

  平时都用一次性纸杯喝水的吴烨彬,对杯子没有太多研究。这次为了做好产品,他选择了国内顶尖的骨瓷材料,芯片也用了“高大上”的英特尔。

  在深圳,不管是什么来头的创客,在拥有1万人的工厂老板面前,天花乱坠或趾高气昂地宣讲自己“可以改变世界”的产品方案后,最终只会得到一个同样回应:“你要多少量?”

  35岁的吴烨彬见证过华强北的潮起潮落。

  吴烨彬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踏上非洲土地,那时天还没亮,冰凉的空气灌进鼻孔,周围安静得只有鸟鸣声。但他却抑制不住内心的涌动,他说那种感觉就像当初在华强北时一样,每天都有源源不断的肾上腺素驱使他向前冲。

  2015年,东莞兆信通信实业有限公司的董事长在家中拧开了煤气开关。这家年产量曾达到300万部的代工厂,因为资金链断裂,轰然倒塌。在绝笔信里,这位董事长写道:“愿赌服输,我输了。”

  同样在2008年,受全球金融危机影响,全球几家图像传感器芯片巨头为了止损,提高产品售价。一家名叫格科微的中国公司抓住机会,推出成本低于对手20%的产品,杀入市场。那一年,格科微在手机图像传感器市场的份额从国内第三变成第一,江湖地位从此确立。

  那几年,创业的风口一个接着一个,每个人都想成为那只“飞起来的猪”。他身边突然多出不少创客,谈论着他们“可以改变世界的产品”,然后拿到风险投资。故事本来才刚开始,就已经变成了一个圈子里的成功例子。

  华强北某电子市场内部 中青报·中青网记者 杨海/摄

  “因为进入门槛很低,新产品不管听上去有多疯狂,都可以试验。自由的信息流把没有关系的厂商联系到一起,形成草根创新。”深圳开放创新实验室创始人李大维说,他也是中国第一个“创客空间”上海“新车间”的创办者。

  “一年推出几十款手机,只要一款赚钱就够了。”深圳市手机行业协会秘书长余京蔚告诉记者,他在2007年来到深圳,当时还是一家手机厂商的采购经理。

  传音手机出现时,当时在做手机零件采购的余京蔚要经常“下厂”。他记得当时国内市场逐渐饱和,尤其是国产品牌手机崛起后,大量廉价手机成为“过剩产能”。

  2017年,吴烨彬与非洲当地青年。

从华强北到非洲

  “如果在其他城市,一定有人说我疯了。”吴烨彬皱起眉头,“但在深圳,nothing is impossible。”

  “光棍1号”发布不久,吴烨彬遇到了自己的江西老乡、国内女鞋制造业大佬、华坚集团的董事长张华荣。

  这款可以显示温度、定时提醒喝水,被他寄予厚望的智能水杯,最终的销量惨淡无光。后来他又尝试了智能鞋子、智能衣服,结果因为不熟悉供应链,统统失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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